我是开玩笑的话,她却听出了里面的信息,讶然惊叫,“你还单着啊!”本能地白去一眼,想着就算二十八单着那又如何,难不成大街上随便拉一人凑成对啊,杜婷颖好像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拍了拍嘴有些歉意,“你不会……还惦记着徐司佑吧。”她问得小心,极怕我会发飙。
可我没有,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那是幼稚的行为,所以我不会那么做。
我靠向椅背,淡淡说道,“我有喜欢的人。”
“谁?”女人的八卦心亘古不变。
“谢解。”我补充道,“你不认识。”
“是吗。”对此结果杜婷颖似乎有些失望,可转而想了想又道,“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给你参谋参谋啊。”
这话题似乎有些沉重,我有了离开的打算,一边整理着身后的提包,一边回答着,“现在还不行,估计得等到年底,年底他就出来了。”
“出来?他在哪儿?”
“监狱。”
我没管杜婷颖张了多大的嘴,有的事情本就是伤,说多了就会痛。要了她的电话就径自起身,用还有事要忙作为搪塞的借口落荒而逃。
二十八岁是个尴尬的年纪,别人结婚生子,别人和和美美,而我总是一个人。前几年的时候我很羡慕,总想着谢解能快些出来,或者在牢里想明白我是多好的一个人,于是干脆就在里面跟他把婚结了,轰轰烈烈的也是一桩美谈。
可是,我拗不过人家也候不来姻缘,渐渐的也就习惯了一个人,只要别人不提我也便心安理得的过着;可偏偏是大旱之后的暴雨,终究决了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