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真累了,没一会儿顾钊就睡着了,虽说他这人有时跟个土匪一样,但是家世背景很好,教育也不错,即使打呼都是跟蚊子似对我的休息没造成多大的影响,可他的所有物就不一样了。
手机在地板上震得我头皮发麻,奈何主人跟睡死的猪一样;本想着一会儿就停歇,可也不知顾钊买的什么山寨货,完全是超长待机。
于是,我只得把他的手机从外套口袋里拿了出来,一看,妈呀!上百个电话是咋打的啊。
原想直接关机来着,可是屏幕上提示的短信里有着我的名字,自然就挠动了那颗好奇心;我舔了舔唇瓣看了一眼酣睡的顾钊,拨开了屏幕。
擦,密码!
下一秒,我果断的将手机关机了。
然而,一夜之后我的睡梦仍旧被铃声打扰,一接听竟然是顾钊的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