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尖刀,腥红的鲜血,我和徐司佑无声的哭泣,阿姨死不瞑目的脸……一涌而上,手里的照片犹如烫手的铁勺,我不顾一切地扔了出去。
可相纸太轻,风稍稍一吹又回到了脚边上,上面低低的鸭舌帽黑色的外套遮挡半张脸的胡须,自然还有眼角的那颗痣。双脚不由自主地不断后退,本能的想离着那东西更远些,但手里好像还有照片似的,抬手一看是装照片的牛皮信封。
啊,对啊,它应该也沾上了那个人的气息,我嫌恶地又甩了出去,夏日的风偏偏作了对一个劲儿地迎面吹来。
最终是退无可退地跌倒在阶梯上。
“苏麦宁,看到了吗?当年你帮了他,如今,他来‘报恩’了。”
恍然才知还有徐司佑在旁,然而抬头望去时,竟是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好像并没有因为我的狼狈而感到伤心,甚至有些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