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是说没用的吗。
哦,对了,管它有没有用,我歪着身子回头看着独脚凳上一动不动的徐司佑,“你说他要杀我,是真的吗。”
对于我仍旧是半信半疑的态度,徐司佑发飙了,重重将杯子往吧台一置竟让只有四分之一的酒都洒了出来。他解开领口的扣子给自己的助理去了电话,照样没主语单刀直入地问道,“找着了吗?”
察言观色之下,是失望的。
是以他又重新端起了酒杯往嘴里送,可刚搁在嘴边一双锐眼就朝我看了过来;这人实在有些阴晴不定,我小心地缩了缩悄悄从旁拿过靠垫抱在怀里,没再敢直视他。可是,那熟悉的香水味却一点点的靠近,近到我能感觉到从头顶呼来的二氧化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