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剩下的话就该是:放心,不用自责。这算是徐司佑安慰人的方式吗?我暗自笑了笑,他跟顾钊还真有些相似。
徐司佑将我送回半山的别墅后,没半点耽搁就调头下了山。
这才知道,虽说是他的房子,但他并不在这儿住,市区里另外置有一处公寓,方便工作。说来瑞丰的根基在a城,不过最近一两年才来c市发展的,而徐司佑的到来也是这半年的事儿,当时电视经济频道宣称他只是偶尔过来视察而已,所以我才没选择落荒而逃,要不是因为顾钊算计的那场婚礼,我想就算在同一个城市里,我们也不会这么轻易撞见。
也不知身无分文又被我伤得体无完肤的顾钊现在如何了?会不会去找郝琳了呢,那么郝琳会不会来找我算账呢,现在我可是住在她未婚夫的别墅里啊。
还是说……
想法再多,我都能睡得着,就像是某人骂的:跟猪一样。
第二天大早,管家吴叔就送我去了警局,大致讲了讲事发当日的经过,当然也问我是否有仇家,认不认识照片里的人。
我的回答:看不清,不认识。
不知徐司佑知道这样的笔录时会怎么抓狂!我让吴叔直接将车开去医院,顺道去找医生扎个针灸什么的,真要按照那个家庭医生说的慢慢养,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跟徐司佑之间,还是要分清楚点的好。
红灯时,停了车,头搁在车窗上看着明晃晃反着光的地面,哪怕车里有着冷气都觉得热得喘不过气儿来。于是转头又往另一边看了去,结果全是车,靠得最近的也是一辆不错的车。
突然恶趣味的想到别人都说豪车里往往都会是女司机。
全身心的贴在另一面车窗上细细看了看,嗯……驾驶座上的是男人,肥头大耳头发稀疏,手腕脖子全都是金灿灿的暴发户象征;再瞅副驾,是个女人。
还是个跟杜婷颖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杜婷颖亲密的跟那个男人耳鬓厮磨,掩嘴轻笑撒娇发嗲。
无意的偏头,感受被注视的窘迫感与我四目相对,疑惑到震惊直至羞愧的撇过脸去。
我想,是不是看错了,回神冷静之后再看去,结果红灯结束畅通无阻,吴叔开得平稳被那辆飞速的豪车甩得远远的。
追上去?
“苏小姐,怎么了?”通过后视镜,吴叔发觉我的异常,常年管家生涯也让他很会察言观色,“是要追那辆车吗?”
追吗?我仍旧纠结着这个问题,身子前倾探过脑袋一本正经地问着他,“吴叔,如果一个颜控的女人会对一个长相丑陋但是应该很有钱的人笑得谄媚,呃……”我脑子还是有些乱,停了停重新组织着语言,“我这么说吧,就是……一个有老公的女人哈,坐在一辆豪车里跟车主关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