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担心什么,还不都是他害的。
“嗯。没事儿。”医生颇为有经验的解释着,“因人而异体质不同,就是比一般女孩儿血多点。她晕倒故意也是太累了,哎……你们这些男人啊,不能因为自己需要就没节制啊,要多考虑考虑对方的体力问题;不过嘛,这个是可以培养的,慢慢磨合……”
老医师经验丰富,阅历深厚,教育起人来也是滔滔不绝犹如阿尔卑斯山脉融化成了海,令欢笑泛滥成灾。
我实在忍受不下去了,探出头来冲话唠的医生问道,“那我可以出院了吧。”
“可以,当然可以。记住了,要多休息……有些事情别着急,慢慢来……”
原谅我很没礼貌的甩给了她一记白眼,然后扭头看向徐司佑。
哪知他竟是脸色红润,精气神十足,也只是那一眼,他笑得灿烂无比,招手找来护士将我手上的针头拔下,然后打横将我抱起,用专注的柔情慢悠悠地走出病房。
那一路,驾驶座上的他一直嘴角含笑,动不动就转头看我一眼,而凑成的无数眼便臊得让我有了跳车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