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即便徐司佑再生气也不会丢下我不管,至少就能将他支开,毕竟李冠华的脸已经牢牢刻在他的心上,而其他人并不认识,这样怎么都有利于李冠华逃跑的。可是,我忘了疗养院里的医疗水平不比医院差,不过是几十米的距离就把我送到了医疗室。脖子上的刀伤,手脚上的擦痕没一会儿就处理好了,但医生有些小题大做非给小腿照片说怕是有骨折。
本欲反对,却在徐司佑两道冰凉的视线里闷声应下。
徐司佑到底猜到了些什么,察觉到了什么,我看不出来也不想去揣度。一轮检查下来被送到病房休息时,他也好像已经站在窗口那儿许久了,一动不动的像个雕塑。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不可能再想以前那样骂骂咧咧的就蒙混过去;所以,此时此刻的气氛我实在不善于处理。他也是,明知道我站在门边上许久,也没转过身来说那么一两句话,令我更是举足无措。
他的手机响了,简短数语之后转身往着门外走,与我擦肩时刻意停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