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能别再折磨我了么。”
“可以。”
他答得如此干脆我始料未及,但是同时也是心存疑惑的,没半分相信;果然,他将我拿着凶器的手按回了床垫上,并牢牢钳制在身侧动弹不了分毫,而他的脸也越来越近,整个身体几乎是半趴在了我身上,任谁看着都暧昧。
我下意识地撇过脸回避离着毛孔越来越浓烈的气息,闷声警告道,“徐司佑,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能。”
“……”徐司佑会这么听话?开玩笑的吧,“徐司佑,你没病吧。”
“当然没有。”
愈加胆颤之际,我能感觉到徐司佑整个脑袋已经搁到了我的颈窝处,猛然一抖眼眶里的泪珠竟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他似笑非笑,呵着气在耳畔说着,“苏麦宁,我什么都依你。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说谎!”
为什么要说谎?
这句话徐司佑怕是憋了十年,所以一出口便功力深厚,打得我是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我呜咽着,别着身子想着蜷进被窝里逃避,可方才的姿势注定只能面对;他却拉扯着我的手臂,迫使我对上那双冷峻的眸子,也不知道是他忘了我手背上还插着针还是说,就是故意为之。输液的针头刺破了血管,挤在薄薄的皮层下面没出来,疼得我呲牙咧嘴大声嚎叫了起来。
“徐司佑你要想让我死就明说,我这就跳楼给你看,成吗!”手被制住,还有脚,也不管身体到底是如何的疼,我只想从他的魔爪下逃脱出来,所以拼了命的扑腾着,蜷着腿膝盖头专找他的命门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