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秒钟的犹豫我就把电话给掐了,但顾钊的契而不舍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干脆关了机。这时,徐司佑的车停在了跟前,我往后看了看,谢解还躺在地上呢,再看了看他。
"上车!"是他一贯命令的口吻,我若不上车的话,他就会生拉硬拽吧,那就是毫无悬念的结果,于是我黑着一张脸,顺从了。
许是为了不被人打扰,他一溜烟儿的开车往着市区而去。
其实我还天真的以为会听到什么解释的,然而在徐司佑连声质问我为什么要帮谢解时,我用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转头看向他,反问他,"你觉得是为什么?"
"……"他被我看得有丝心虚,不再敢直视我的眼睛,挫败似的躲了去将满腔的愤怒化作方向盘上的重重一击。
而我呢,也仿佛撞了邪,这个时候竟执拗的紧抓不放,我拉着他的手强迫其转身过来,我不甘心的一字一句再次问道,"徐司佑,你心里在怀疑什么?"
"你留在我身边,是因为他吗?是想帮他对不对!"他倒也实在,竟然坦白得如此彻底。
我扬起手来,却没落得下去,不是我不够狠心而是对方的反应比我快得多,扼住手腕的那只手正一点点的收紧力道,可我这次没哭,咬着牙也没叫一个疼字。"徐司佑,你够了。"多狗血的剧情啊,难不成我和他得在这巴寸大点的地方争论爱与不爱的问题吗?
"徐司佑,走到今时今日我他妈身上还有哪一点值得你怀疑?"
"那你解释下为什么会在这里,还和他在一起?"
是不是因为谢解,所以他才会如此如履薄冰,唐宴那一次也是那般失态,是以,我大着胆子问道,"你是不是仍旧在意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啊。"
徐司佑松了手,顺道白了我一眼,好像我问的问题很白痴一样。
"你们为什么任谢解在监狱里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