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我嘴角隐隐的笑意,顾钊难看的脸色更加黑了些,抬手就招来了不远处的安保人员。指了指我,呵斥道,“你们怎么让闲杂人等进来了,到底会不会做事儿!”
一米九的个子立马弯腰向颐指气使的顾钊道歉,又伸手向我索要邀请函,“小姐,你的请帖。”
轻叹着拿出背包里的请帖递了过去,安保看了看便更加不好意思的朝顾钊瞄了去,顾钊不甚相信的抢过反复在手里看了许久。
“顾钊,这样你觉得有意思吗?”在我面前带着个女人耀武扬威的,言语表情更是幼稚的讥讽不屑,难道以为这样我就会觉得愧疚吗?殊不知真正的残忍是优柔寡断,明明不可能还要给人期望,那样的结果才是满身无法愈合的伤。
“就算做不成朋友,陌生人也行吧。不至于这么故意刁难吧!”我对他的孩子气抱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