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以前怕,可忽然有那么一天就不怕了,甚至在期待着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如此便可没有负担的轻松生活。
“徐司佑可能猜到了我和李冠华有什么关系,但他不想知道,他说至少十年之内不要告诉他。”我苦笑以答。
徐鹏飞很是意外,“这孩子居然也有逃避的一天。”
很显然,徐鹏飞对徐司佑来说是慈父,眼里嘴里心里无时无刻都不是以徐司佑的安好作为前提;徐司佑对我的感情应是超乎了徐鹏飞的预料,是以爱屋及乌的心态他看我的目光稍微放柔了不少。
同时,我们俩好像也达成了共识,那就是隐瞒我的身世不让徐司佑受到伤害。
“你想去探望李冠华。”他似再一次的确认问着。
我点头,“我想,离开之后这辈子就见不着了。李冠华对我来说,算是个尽心的父亲……”
他亦是点头,“确实该看看,虽说还未交案宗进入司法程序,但……他被查出肝癌晚期,所以估计也活不到判刑的那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