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不确定的,但通过刚才一番回忆,我多少能够肯定谢解在监狱听到的事情是真的。但是这是谢徐两家几十年的恩怨,我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参与其中,可再这么下去终究是两败俱伤的结果,就算是忠言逆耳最后的忠告吧。
“你说的很对,那你为什么又避了司佑十年呢?十年后真相近在咫尺,为什么司佑也会选择逃避呢。”句句反问,我是哑口无言。
再一次的沉默中车门打开了,亦不许我再耽搁下去,颓然侧身下了车身旁已站着了两三个男女搭配的保镖,他们已经准备就绪陪我直到大西洋的彼岸。
看来,真是铜墙铁壁将我防得彻底。
身旁的车窗缓缓落下,“麦宁啊。”徐鹏飞竟如此亲昵的叫起了我的名字,低头看去才发现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竟有无限的疲惫,他敛下眼帘,“只要时机合适,我很愿意喝你敬的茶。”
我笑了笑,复问道,“你不在乎我是……”
“只要司佑愿意,我也会接纳你。”他说的诚然。
可我却好像糊涂了,于是冷冷的回答,“那么,徐董所谓的时机合适,是指瑞丰彻底归于你的名下吗。”
笑意敛去,徐鹏飞向边上的人使了使眼色,“麦宁,我希望孩子能够无忧无虑天真烂漫,不用太聪明,不用太优秀,只要健康平安就行了。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