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了,原以为他是要亲自通知院长,结果竟是与郝慧兰联系。我没自信,以一情人身份能将徐司佑的孩子护得安好,毕竟顾家的背景,顾家人与郝家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拿掉我腹中的骨肉,剔除郝琳与徐司佑之间的障碍那是郝慧兰无比雀跃的事情,那么她将无条件支持顾钊,并为其收拾所有的残局。
如今,我是无路可逃。
看向玻璃幕墙外隐隐发白的光亮,我知道黎明已经到来,然而冬日的晨光总会姗姗来迟,那么依旧是黑暗统治着。
“院长说听顾少安排。”当值的医生挂了电话,面色不佳朝惴惴不安的医生护士吩咐道。
我惨然一笑,甩开即将涌来的手,“手术室在几楼?”
“最顶层,十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