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挠挠头,“你是超市的老板?”
嗯。
徐司佑重重啄了下,“有很大的超市,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徐沅澔眼里顿时闪起了光,不过他还是偏头看了看我,嘟着嘴舔着手里的冰淇淋又小心翼翼地朝我靠了靠。
显然喜欢是一会儿,不会随意听从陌生人的话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小家伙开始对徐司佑有了警戒,便乖巧在低头吃冰淇淋不再多言。
徐司佑很意外,但看得出也狠欣慰。
于是,他瞟眼过来,低低唤了一声,“苏麦宁。”
我苦笑,攘了攘徐沅澔的手臂,“徐沅澔你看他像谁?”
“谁?”小家伙圆圆的脑袋瓜转来看我,然后又细细地把徐司佑看了好几遍,突然的就咧嘴哇哇大哭起来。
徐司佑慌了,不知所措。
但是,徐沅澔却丢了冰淇淋用那脏脏的小手讨要抱抱,嘴里还口齿不清的叫着什么。
徐司佑将他护在怀里,一脸茫然的看向我。
我笑,蹲下身去摸着小家伙的头,有些愧疚的解释着,“爸爸,他叫的是爸爸。”
因为只能对着照片不常叫,所以才会如此含糊。
闻言,徐司佑一怔,伸出一只手来也将我揽进怀里,“苏麦宁……”
“嗯。徐司佑。”
“嗯。”
甜言蜜语不若久久相伴,往事随风,重新相遇,重新新的旅程;然后执手相伴,看花谢花开。
我叫郝琳,可我觉得这一生过得并不怎么好。
该从何时说起呢,从小吗?当看到姑妈郝慧兰的人生轨迹,就已经知道了我的未来,被无数的利益虚假构筑的牢笼。亦步亦趋以对方身后的权利财力作为交谈的前提条件,衡量利弊再选择是否保持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