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跟她教训你有什么关系?”徐司佑依旧一脸的茫然。
而我呢,也不喜欢听“教训”这个词,活像都是我的错一样,于是我拔高音量嚷嚷了起来,“杜婷颖不是我姐妹吗,我能不帮着自己姐妹骂她吗,你是猪吗?不懂推论啊!”
不知道是因为我砸了他不高兴,还是说因我吼了他不高兴,徐司佑听明白后,只扔下句,“多管闲事。”然后便径自离开了,走时貌似是头上的伤有些疼,我还听到了抽冷气的声音。
我自地上站了起来,拍着身上的杂草,心里堵得有些发慌;倒不是因为徐司佑的态度,而是觉得,我似乎欠他一声“谢谢”。
许是见徐司佑老不回去,班主任派了另外的人来找我,见着我还愣在女厕所门前时,急的跳起了脚,说是我再不回去我们班就得唱空城计了。
于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我拍了拍脸蛋贴上笑容兴匆匆地跑回了操场,然后登台独自站在十几平米的舞台上深情并茂的唱响了儿时的歌谣。但是,后来据说班主任认为我那表演还不如唱一出空城计呢。
因为,全程走调,全场前仆后继的大笑。
可我没笑,也没心情脸红,只是专注地盯着医务室到操场的那个出口,总期待着白衣飘飘的少年会那么不经意的再次出现,再次驱赶我心中的慌乱。
说来我总是扭,虽是口口声的要去打小报告,可真被李娇娇收拾了一顿吃了亏,却半点没嚷嚷,更没向程絮和杜婷颖诉苦;可是,徐司佑却因为不小心摔坑里把头摔破了请了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