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帮我做作业,免你的单!"
土豪的气质果然是从小就培养的,当时我没心思鄙视,第一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存钱罐获救了,再不用抠钢蹦买洗衣粉了。
然而,还未容我兴奋一时半刻,徐司佑下一句就出来了,"你在我家拿走东西的价格是跟作业难度相对应的,这点你得记住!" 奸商!
可即便有这样的认识又能如何呢?我还是得无条件的同意,毕竟有求于人的是我。但是,如若时光倒流光阴扭转,当我知道此后多年无尽的痛苦皆是因为今日这个决定的话,不知道我是否还会同意。
然而,生活从来都没有"如果"二字。
不得不说徐司佑的压榨是惨无人道的资本主义,不仅让我包办了所有的家庭作业,就连大大小小的考试都得让我给传递答案;因此在他的训练下我练就了临摹他人笔迹的本领,当然学得最像也是他徐司佑的。
我曾不经意问过他,我说,"徐司佑你这么折腾我,就不怕我在背后打你小报告吗?又或者故意给你错的答案?" 他习惯性地从一堆小人书里抬起头来,冷漠地盯着我半晌再扬起一抹不羁的笑,"苏麦宁,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