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前前后后差不多弄了半个小时的光景,最后整理的差不多时,终于下了个结论:“没什么大事,所幸你没怎么移动她,不然她这条腿可就废了。”
医生的话一方面将我一颗悬着的心重又装进了胸膛里,另一方面,更多的是后怕。
这段休养的时间,我的脚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刚刚能挣脱拐杖的束缚,现在居然还差点“残废”?!
过去跟陆柏尧小打小闹的恩怨算什么,现在我的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完全就是对着救命恩人的一副拳拳“感恩之心”啊!
老佛爷和我爸折腾出了我这个小生命,好说歹说活了这么二十多年,是陆柏尧给了我第二只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