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浅笑着,唇纷纷落到我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脸颊上,最后,是唇贴着唇。
唇与唇的相触,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慢慢演化成一个冗长的法式舌吻,他的舌纠缠着我的唇齿,深深浅浅的酒精味透过相吻,逐渐传递到我的唇齿之间。
他拥着我的身子,抱着我在狭小的沙发上拥吻着,不论是这一刻的他眼中,还是我眼中,都只剩下彼此的影子。
当初,他用一个篮球,砸向了路过篮球场的我,我应声倒地,他急急走上前来,我一抬眸,就对上他那双粲然宛若星辰的眼眸;
如今,爱神丘比特射出爱的弓箭,将我与他的生命紧紧联系在一起,兜兜转转,在经历一番世事的浮沉之后,我终究还是和他走到了一起。
扎西拉姆·多多在《仓央嘉措说》一诗中写道:我们相爱,理所当然。虚空可以作证,我们的爱,比死亡还要理所当然。
这首我最爱的诗,如今恰好印证了我与陆柏尧两人的爱情。他就是我等的男人,他就是我全部的真相,我唯一的幻想,我的四维、上下,我的现在、未来,我的……全世界。
当他吻着我,埋首在我脖颈之中,对我说“我终于等到了你”之时,我看着他明媚的眼眸,言辞之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因为拥有你的爱,所以我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童燕结婚后不久,老佛爷和老刘头的新房也装修的差不多了,在联系好搬家公司后,一家人纷纷忙着搬家的事情。
正如俗话所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这老房子看上去挺小的,但真的收拾起东西来,发现没个一两天还真是收拾不出来。
搬家的那天,老佛爷看着旧房子,眼眸之中含着不舍,即使这里的条件不算好,但毕竟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人生所有的回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与这所房子相互依存着、连载着。
老刘头细致地抚着老佛爷的背,说着:“什么时候你想回来了,我再陪你回来住几天。”
即使失去了父亲的守护,但老佛爷的老年时光拥有老刘头的陪伴,她依旧是幸福的一个。我看着两位老人家相互依持的身影,眼前的画面渐渐地幻变成了我和陆柏尧。
我眼里的爱情,是当白发苍苍的时候,他依旧愿意牵着我的手,陪我一起看日出日落。陆柏尧,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陪你一起慢慢变老。
新家在老佛爷和老刘头的意见下,布置成了清新的田园风,颇有几分颐养天年的气息,而在和陆柏尧结婚之前,我也搬过去和老佛爷他们一块住。
等到这些事情都忙的差不多时,我和陆柏尧的婚期又提上了日程,虽然陆柏尧他们家那边基本是“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但陆柏尧却坚持要和我在上半年完婚,然后一块去欧洲度蜜月。
介于刚刚忙完童燕结婚的事情和老佛爷搬家的事,所以婚期的时间,被推到了两个月之后,以至于能有充分的时间准备婚礼。
我原以为近期这段时间,终于能好好歇歇了,但没想到,事情还是不着调地找上了我!
而且,还可能是极其麻烦的一件事!
当这个月的大姨妈延迟快一个礼拜没有驾到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慌了,不会真的中招了吧?!
我打电话把这件事跟童燕说了一番,这个已婚妇女的反应出奇的大:“你说真的?!”
我慌得六神无主,整个人都找不着北在哪儿:“这事儿我能说假吗?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这事儿你跟陆柏尧说了吗?”
“还没呢,这事还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我无厘头地说什么啊,况且他这几天公司好像挺忙的,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我怔怔回答,不过这些天,陆柏尧似乎真的挺忙的,就连搬家那天,也是联系了好几个人帮忙一块搬家,他自个儿露了脸就回公司了。
“去药店买个验孕棒吧?”童燕顿了顿,又忙着说道,“不不不,不行,还是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再说吧,还是医院比较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