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地方挂号、在病房门口排队,这一系列的过程之中,我的心一直“砰砰”地跳着,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心里就已经冒出了两个小人,在争吵着到底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
“23号,夏槿!”
叫到我的号码的时候,我一掌把两个小人“pia”灭,然后整了整衣衫走了进去。
看诊的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手上写着各种我看不懂的蚂蚁字。医生在各种详细地轮番问候了我的祖宗十八代后,又给我实施了一系列我完全叫不出名字的检查。虽然我跟检查仪器这玩意儿不是第一次见面,但始终停留在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的交往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