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笙准确无误地对准那一方柔软,带着从未有过的酸涩,也带着从未有过的眷恋和柔情,先是舔舐,接着重吮,最后成了噬咬。
不安的,急迫的,就像是担心眼前的东西下一刻就要被人夺走而不复存在了一样。
“陈安笙……”当我的声音恍若喑哑成了老旧的留声机,微哑却魅惑,我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在。”他略微顿了顿,唇瓣的力度更为温柔,像是安抚,而他嗓间冒出几声低呜,隐忍又欢愉。
柔软的舌顺理成章地长驱直入,滑入我湿润的口腔,发疯一样急切地扫遍了齿冠,去舔舐,去汲取,去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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