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能,至少是暂时无法奢望。我需要服从陈氏上层的安排,他们认为何时公开婚讯,就如何公开,一切为了陈氏的利益。
再回神,陈安笙已经不见了。而我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用力将脖颈上的戒指扯下来,链条将我的脖颈勒出一条极细微的红痕,而我不顾,只是安静又坚定地将无名指穿过戒指,直至指根。然后我下了车,高跟鞋接触地面所发出来的尖锐又清脆的声音,掩饰了太多人黯然神伤和思想角力的时刻。
身处商界,有时候我们身不由己。
大堂内不时有衣着整齐的侍应生忙碌地穿梭于一片片光鲜亮丽的衣着之间。几乎毫无目的的觥筹交错,无非是彼此抬举或无聊地闲谈,毫无意义。
我仍一眼就望见了那个身处人群之中最挺拔又优雅的男人,爱上一个人似乎真的就有如此神奇的魔力,仿佛他是铁钴镍,能随时吸引你带了磁体的眼睛。
陈安笙似乎正与什么人在攀谈,面色和善却不足以称之愉悦,我能看得出他此刻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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