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遭报应了。”我撇撇嘴,“陈安笙有异常吗?他最近都不知道在忙什么,总是没空来看我。”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他前几天找了温壑恭。”池郁迟挑起眉,“我觉得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温氏之前在表面上从来不会做和陈氏有任何产生争执的举措,但是现在的动作似乎有些硝烟味。妆素作为竞争的对象,温壑恭非但没有借此次良机将它彻底踩下,反而花重金助我们重振旗鼓。不觉得很奇怪吗。”
“这么说来的确是。”我若有所思,像是突然知道了些什么,“别告诉我说,陈安笙和温壑恭有什么私下的协议没让我们知道?”
“目前不清楚,但明天起我会多留意。这么说来,陈安笙最近和温氏的确走得很近,近到有些反常了。这样帮他,何必?”池郁迟又露出了沉思时惯有的微笑。
“除非温壑恭是他老子……但这有可能吗,别逗我了。”我冷不丁地爆了粗口,“陈安笙的爹娘到底是谁现在我一点都不清楚……还管什么叶见宁、温壑恭,烦。”
我两眼一闭缩进被子里准备休息,池郁迟最后一声不吭地走了,但明显一次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实话,木城就是个鱼龙混杂的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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