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铺天盖地真假掺半的舆论,我没有收到任何有关陈安笙的消息,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找不到他,心急如焚。
于是这几天我沦落到了“无家可归”的地步,其实只不过是不敢一个人住在笙园,因为只要一感受到他的气息,我就会难过得没法理智思考。温婉非常善良的接纳了我,还不忘用最温婉的方式鼓励我:“没事,咱姐们感情深厚,你就尽管把我家当成收容所好了。”
我回到妆素重新战斗的那天,公司门口不知何时被人贴了政府的封条,一群记者在那里围得水泄不通,我的助理被夹在中间,正费力地回答着一个个尖锐又刻薄的问题。
我若无其事地拨开人群,气定神闲地在摄像机前抬手扯下了两张封条,优雅地折叠好仍进几步之遥的垃圾桶,扬起一个职业微笑:“妆素一向光明正大,从不干与法律打擦边球的事情。如果想要查封,可以,烦请各位媒体朋友转告工商局,请先管领导将通告发给我并给予正当理由。”
那些记者面面相觑,只是不停地抓拍着我。
“况且,无论怎么说,妆素还是陈氏旗下的子公司。俗话说子女犯错父母担责,我只不过是个替叶董打工的,才学疏漏。若是出了什么丑闻,这倒的呀恐怕也是陈氏的牌子。”我刻意顿了顿,笑容更加不着痕迹,语调也高了不少,字字珠玑争锋相对。
这样尖锐的说辞引起叶见宁的不满着实是意料之中,再加上温氏明地上持续的帮助,她大概明显感受到了来自我的敌意。
我断定温壑恭那里有料可挖,这个看似格外亲和的男人实际上就是只老狐狸,城府与叶老太太相比兴许还要略胜一筹。我虽然非常讨厌他,但是在这样要紧的关头,我没有那么无聊故意引起他不满,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或许只有他知道,我的丈夫去了哪里。
于是我成功约到了温壑恭,尽管废了些力气。我从他紧绷的脸可以看出来,因为过去的事情,他老人家对以妆素负责人身份出现的我依然抱有很大很深的成见。
我无视他的隐藏得极好的敌意,笑得职业,笑得温吞:“温董别来无恙啊。”
温壑恭轻佻地瞥了我一眼,几乎是鼻孔向上:“顾小姐似乎很清闲啊,找人喝茶都找到我这枚眼中钉上了。难道妆素最近回归正轨了吗?”
“瞧您说的,我来请您喝茶定是有求于您,您德高望重,这可不是清闲的事啊。”我捏起青瓷茶杯,抬了手腕一饮而尽。
“我温壑恭何德何能可以令顾小姐有求于我?”温壑恭的语气里带了些轻浮和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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