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满意地皱了皱眉角,斜着眼睛看他一眼,突然有种极度不平衡的心态,感觉自己的情绪总是被他轻而易举地左右着。真是个危险的信号。
“若你执意要走,既让别人看了我陈安笙的笑话,也叫人质疑我们之间的感情。那样的话,有些辛辛苦苦立起来的堡垒,就会不攻自破。”陈安笙像是一只慢条斯理的猫,窝在柔软的被褥间,闲适地舔着锐利的涂了毒的爪子。他字字珠玑,竟让我想不出任何话语来反驳那听起来像是谬论的陈述,“顾安初,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自然懂得权衡其中的利弊。快速考虑一下,嗯?”
他说我聪明,无非是想要我被迫妥协。从任何方面来看,我都没有向他摆架子的理由。
首先,这是在我们领证之前就商量过了的,必须在陈安笙需要我这个挂名太太走场子的时候无条件出演,而且要有职业精神,不能敷衍了事。若我现在潇洒离场,除了能证明我是个不守信用的女人之外,什么都说明不了。其次,昨天温婉擅自动用陈安笙的银行卡而且还情不自禁就刷爆了,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尽管这些钱对于他来说不具有任何痛痒的感觉。
于是我慢悠悠地缩回了几欲开门的手,踱回了病床边的沙发侧,安静地放下包,就这样背对着他,垂着手站在原地。
陈安笙深深的眸子盯着我晕在温暖光线里有些虚幻的脖颈,嘴角有了温温的笑意,弧度很小,不易察觉。
“过来。”他低低的嗓音在空气里摩擦着,划过我的耳畔,撩着我的心尖,有些微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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