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欣黯然的说:“你不知道,我忍了这么多年,现在我真是越来越无法忍受了!我也知道应该忍耐、忍耐,可我越来越不耐烦了,我连掩饰自己的情绪都没办法做到。这一家人有着怎样的团结外人没办法想像,我这个外人根本就插不进他们的团体,只有在他们家有着需要、需要我点头给钱的时候才会想起我,确切的说是还有一点利用价值的时候才会想到我。包括学武,对他妈妈所有的要求简直是有求必应,从来没有过拒绝!他妈让他出去给他弟买房子,其实他也知道不妥,可他还跟我商量,让我多少拿出点钱来。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他们家人已经像吸血虫一样吸了我十几年的血了,却丝毫不感恩,对我对我女儿都是无所谓的态度,我凭什么再让他们吸我的血啊?我的钱不偷不抢,也是我辛辛苦苦赚的啊!我连给自己买套高级化妆品都考虑半天,凭什么一下就给他弟拿出个几十万买房子?几万都不行!他弟不是我生的不是我养的,我有责任为他买房子吗?就算是我生养的,还得我乐意才行吧?他都那么大的人了,大学毕业好几年了,我供他大学出来,还不能自立?还得为他买房子?他要是去了北京上海我是不是还得倾家荡产甚至贷款给他在那边买个几百万的房子?真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