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过我的手机发了一条:你到底是要闹哪样,你要我们赔你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请你开口。给脸不要脸,你以为我们怕你吗?呸!-----沈蔷薇。
我摇着她的手一脸恐惧的说:“咱,要不要这么狠啊?你是文艺女性啊,要注意素质啊,等下对骂起来,弄脏了我的手机。”
“对于这种贱男必须得拿出杀手锏!”彤彤面露凶光,咬牙切齿的说。
“可是,师彤彤同学,你想过没有,万一他记恨,让我以后在幼儿园怎么混啊。”
“哎呦,没想过。”
交友不慎啊。
石沉大海。我对他的好印象瞬间灰飞烟灭,但不至于产生憎恶的情绪。
一连几日都没有任何消息。到了九月一号宝宝正式入园的时间,我想着那个熊孩子的伤好了吗?那个九日的疑似日本鬼子交了费会带她来入园吗?我站在门口拥抱每个入园的宝宝,望眼欲穿的直到11点也没看到一辆香槟色的车在幼儿园门口停靠。
隐隐的有点失落,就像期待揭开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