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妥协了,老老实实地听着我的指挥。
他需要女人,需要毒.品,也需要昂贵的医药费延长他那个千疮百孔的身体。
有时候我想,母亲出家或许是对的,至少她不用看到我们兄弟反目,亲情支离破碎的场面。
我一口一口的将暗红色的液体饮入嘴里,这才觉得冰冷的身体里徐徐升腾起暖意。
原以为三年前母亲同父亲离婚出家后,父亲会很快将那个女人娶进家门。
他没有。
而根据我派进公司里的眼线观察,父亲依然经常去那家珠宝公司,那个女人和她的丈夫一直在香港好好地待着,似乎并没有想要回到大陆的意思。
我拿出一个破旧不堪的本子,用朱笔在陆家荃那里打了一个叉,而把沈念真和陆鑫禾的名字圈在一起,圈了一道又一道。
终于轮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