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夫人,不知道你来本公司有什么事情吗?难道燃天国际要和我们合作吗?”
“……骆总,我是来应聘的。”
“应聘?”骆涟眉毛一挑。
我把包打开,拿出个人简历和曾经发表的一些作品放到他的桌子上,“骆总,请过目。”
“你来应聘什么?”
“珠宝设计师。”我咬咬牙,说了出来。
“勇气可嘉。”骆涟再次露出笑容,眼睛微眯。
“不知道郝夫人为什么过来应聘,就算我排除掉你是商业间谍的可能性,你还是不能成为我们公司的工作人员。”骆涟并没有翻看我的资料,面色却也不再带着玩世不恭的神情。
“我们骆玉森珠宝的定位,是18岁至40岁的女性。你可以算一算,其中年轻女性所占的比例有多大。你也可以看看外面工作的设计师们,她们无一例外是20多岁的年轻女孩,凭借自己的青春和热情为我们公司源源不断地做着贡献。”
“照你这么说,年纪大的女性就不能在你这里应聘了吗?”我气结。
“这倒是没有,不过我们公司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结过婚的人是不能在这里工作的,不论男女,实际上,这条规定在女性身上体现得更为明显,一旦我们这里的女设计师结婚,她们中的大多数必然会怀孕生子,这对我们公司的运转会造成很大问题。”
女设计师在这里工作,要么不结婚,要么结婚辞职。所以一批又一批的女设计师走了,新的女设计师又会迅速填补上,从而一直为骆玉森提供新鲜血液。
难怪骆玉森可以在年轻的女性市场份额占有绝对位置,这和它严格的管理制度是分不开的。
“所以,因为我结婚了,我就不能应聘了?”我问道。
骆涟只是微笑着点点头。
“那么我告诉你,骆总,我很快就要单身了。因为我马上就会和郝燃离婚。”我直视他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说。
“哦。”他答了一句。
我以为我扳回一局,却没想到他接下来的话让我想立即暴走。
“原来你是弃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