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凌菲攥了攥拳头,继而又想起来,她根本打不过许维远,她的几招花把势,还是许维远交给她的。
她眼一热,问陆一寒:“那我们要怎么办?难道就看着司曼姐被抓吗?你当过刑警,你应该知道贩毒的下场!”
陆一寒脸色很差,靠在床头柜上伸手抚着司曼的脸颊,拿本来标致的脸这会儿血色全无,雪白得吓人。
陆一寒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些?我劝过她,甚至还打过她抄起枪就想当场毙了她。可是她都不怕,一根筋拧死了就是不肯罢手。”
他说得无奈,伍凌菲却听出了别的意思。但她也没有说,只是看着陆一寒,关了门出去了。
她隐约是知道的,陆一寒和司曼似乎是亲戚关系,可是究竟是哪门子的亲戚伍凌菲却不知道了。司曼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她以前的事情,就算是郭纬入狱的事,她都从来没有提起过。
司曼留着帮派是为了报仇,那么陆一寒呢?
陆一寒以前说离开刑警部队是因为好酒,她信了。可现在却觉得应该不是这个理由。
浑浑噩噩的想着,伍盛就来电话了,问她都半夜了怎么还没回家。
伍凌菲吓了一跳,才想起她开了伍盛的车这回事。她生怕伍盛怀疑,连忙应了,跟陆一寒说了一声,又帮着烧了一壶开水,将退烧药什么的都备好了,又让陆一寒有什么事情记得通知她,便开了车走了。
到了家已经三点多了,伍盛却还呆在书房,好像有什么事情,他眉头紧皱,见着伍凌菲来了也是淡淡的应了声,嘱咐伍凌菲早点休息,便继续盯着电脑。
伍凌菲也没心情去想伍盛遇到了什么事,回了房又想着司曼的伤,想着想着自然就想到了许维远,而后便想起,许维远有啥本事能让警察帮他抓司曼呢?
可惜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啥来,只知道许维远这人身上,有着太多的谜团。
他不过是她爸分公司里的总经理,他八岁没了爸爸,家里破产连读书都成了问题,他看上去不过是穷人家的人,没经过好学校的培训,没花大把大把的钱学习,可是他小小年纪就能害得郭纬被抓,拿到她爸当年贩毒的视频,甚至是让警察也乖乖的听了他的话,害得司曼如今落魄被追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