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里看起来很旧,不可能安装空调。”
话题止住了,我只能干着急。洛夕叹了口气,然后再次提问:“顾惜,你是不是知道Ciro这样关着我的原因?”
我咬了咬唇,回答道:“是的,大概知道……阿道夫去世了……”
洛夕的声音停滞了数秒,然后以一种不可置信的口气喃喃道:“他真的去世了?”
“洛夕,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阿道夫的画其实都是你的……”
“我试着说过,可是没有人相信我。”我能从洛夕的声音里听出他的绝望,“不但不相信,还说我是个骗子,在法国那些年,我因为这件事进了好多次看守所……”
我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拧住一样绞痛。
一想象到洛夕那种无人可信的绝望和孤独,就心痛到快要窒息。
“那Ciro又是……”
“他是我的孪生哥哥,是他让我和阿道夫合作的……”洛夕的声音很是低落,“因为那时候我们实在太穷了,吃了上顿没下顿,你也知道,我连洗盘子都能砸到餐厅倒闭。”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这家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