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只有一个人,上前拉开后门就把洛夕塞了进去。想来这小混混也从没见过这种“被司机”的事情,整个人都愣住了,老半晌才反应过来,刚要出来开骂,我一脚踹在车门上又把他震了回去,“叫嚷什么!还不送老娘去城里!”
也不知道是我脚上的高跟鞋威慑力十足,还是我整个人都匪气十足,小混混竟然……屈服了……
所以说,这世道有钱的怕没钱的,没钱的怕不要命的……
蔫了的七彩头颤抖着手挂了档,一个屁声都不敢再出,慌忙开向城内,一路上连看到红灯都不敢停。
我看已经离城内不远了,便让七彩头停了车,随后就拽着洛夕下了车。
我车门还没关上,七彩头就已经见了鬼一样地踩着油门开走了。
我四处观察,寻找暂时休息的场所,路旁竟然就有一个放杂物的小仓库!
我把洛夕安排在附近,然后对那个生了锈的卷帘门用出一切暴力手段,终于让它屈服地开了一条缝。我抠着门缝使劲拉拽,终于打开了卷帘门。
仓库里堆满了木料和一些半旧的家具,显然如我所料那般废弃已久。我把洛夕半拽着拖进仓库里,翻出几块木板凑合着拼了一下,又把满是灰尘的防水布抖了抖铺在上面,让洛夕躺好。
洛夕挣扎着还想起来,被我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