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哭过,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也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
那两瓶二锅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掺了水,总之我醉倒是挺久以后的事了,其实比起醉倒,我倒觉得自己是哭累了的可能性更高。
大哭一场发泄完情绪,大概是有了些醉意,我拉着洛夕断断续续啰啰嗦嗦了很久。我是个酒品还算不错的人,也没给洛夕惹特别大的麻烦,就是让洛夕打车把我送回家。
把我搬到门口的时候,我已经不太站得直,烂泥一样瘫在墙上。洛夕和我说了很多次我才勉强听懂是在让我拿钥匙出来开门。我在包里摸索了半天都摸不到钥匙,最后有些火了,索性把包往地上一丢,“杨靖文送的东西果然也不是好东西!”
钥匙被唰地甩了出来,洛夕弯腰去捡,看着钥匙圈上密密麻麻的钥匙有些头皮发麻,“哪把?”
我把钥匙圈拿到手里拎起来看了看,“诶,我家的钥匙以前没这么多来的,怎么好像比以前多了两倍……不,三倍……这让我怎么找,你是不是不小心把你家的也给弄进来了?”
“算了,还是我来吧。”洛夕把钥匙拿了过去,一个个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