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你昨天后来去哪里了?”安从的声音很焦急。我一看,十几个未接来电,确实是该急了。
“方彤把我带回她家里了。”我把荷包蛋翻了个面,用脸和肩膀夹着手机回答道。
“我猜也是,但是根本打不通她的电话。”
肯定没打通啊,打通才怪了。昨天晚上说是让我发泄,结果反倒是方彤先发了酒疯,把她手机里的那些曾经有一腿的男人的电话都打了个遍。
想想她后来手机打到没电的事我就想笑,如果她知道自己昨天连那几个大客户的电话都打了过去,铁定想撞墙。
“你们两个家伙。”安从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严肃道,“他们真的按约定安排了洛夕的鉴定会,而且……洛夕也来了。”
我一失神,油锅里的油溅出来滴到我的胳膊上,我也没心思去擦,忙关了火走出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