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只不过徒增伤感罢了。
他硬是要塞一堆东西给我,比如房产,比如金钱,似乎想用物质弥补我。
我拒绝了一切,然后某一天,这幅画被安从转交到我手上。
“至少留着这幅画吧。”安从把这幅画交到我手上,极为难得的开了个玩笑,“万一哪天没钱了,还能变卖不是?”
我收下了这幅画,抱着它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决定了出国读博。
我辨认了很久,才认出门边枯萎的那盆植物,是当年洛夕和我一起挑选的一盆绿萝。是我从我当他代理人时买的房子里带出来的,除了私人物品以外唯一的东西。
我摸了摸干裂的泥土,知道这株植物没救了,只能把它扔到了楼下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