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就你最厉害。”安从敷衍地应和,“我们演讲社每次参加辩论赛,不都是靠你把那群家伙说得五体投地的。”
“对啊,我们社里最没用的那个家伙,不就是学法律的?”想起那个平时说话瓮声瓮气,上场直接结巴的小赵,我就笑地停不下来。
安从忽然极为感慨地叹息一声,揉了揉我的头发,“顾惜你知道吗?从很早很早开始,我就变成了你刚才形容的那类人。”
“在大学时,我便不想看到任何一个男生出现在你身边。”
我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安从刚才的吻。
我一直以为,我们是不会戳破这层窗户纸的。
“在公司时,我便讨厌那些靠近你的下属。”说着又笑了,“你还记得你刚进公司时对你很热情的小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