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ro伸出手要抓我,我一侧身,从空隙处避了过去。
他终于忍不住,低喝着问我,“顾惜,你就一个字都不愿意和我说吗?”
安从停住了脚,我甚至感觉得到身后的Ciro在颤抖。
我紧紧抓住安从的胳膊,摇了摇头,安从不再停留,带着我一同离去。
安从没有再问我的意见,第二天就带我去了首饰店,买了成品的订婚戒指戴上后,又订做了婚戒。订婚戒指是一枚没有任何装饰的铂金戒指,很简单。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摸着指间的戒指,只觉得杭州的冬天,似乎还是没有过去。
很冷。
车停在了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我扭头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的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