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ro!”我气得拧他腰上的肉,这男人怎么嘴巴越发地坏了,连在外婆的墓前也不老实!
Ciro笑着亲了亲我的嘴,接过我手中的香拜了拜,“外婆好,我是西罗,如果您觉得难记,也可以叫我洛夕。很感谢您生下了您的女儿,又让您的女儿生下了顾惜。我很爱她,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吃苦受累。现在我们的目标是,尽早给您添个曾孙,到时候一定带着小家伙来看您。”
我抿着唇笑了。
他们俩不管是谁,其实都是同一个人,不是么?
为什么又要分得这么清楚呢?
扫完墓,我揪着Ciro要他也给我做一把花束,他嫌脏死活不肯做第三把。我一恼在他的鞋子上狠狠踩了一脚,因为我知道这家伙最讨厌鞋子被我踩脏了。
我笑着跑到了前面对他做了个鬼脸,Ciro只能饶过我,无奈地摇头,“一把年纪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我叉腰堵住他的路,对他吹胡子瞪眼,“你说谁一把年纪了?”
“都要高龄产妇了,你说我在说谁?”Ciro揶揄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