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的话说完,她的意思我们也明白了,她担心有人会买通电视台的人,然后在我们的设计稿上做小动作,所以她得留一手。
我跟小琴对视了一眼。我们也都赞同张月的意思,不过我提出:“这样吧,你修改,我跟小琴不看,这样的话这张设计稿最后上交到电视台哪里是什么样子的我们都不知道,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余见夹技。
张月本想说不用,但我跟小琴坚持。所以她答应了。
我们不看,她在设计稿上做了一下修改,然后就上交了。
我们三个人同时松了口气,现在就等比赛的时间到了,肩膀上也感觉轻了很多。
从考场回到酒店,张月告诉我们,在这个到处充满了竞争的社会,所有人都是面和心不合,谁都想得第一,那么就必须踢人出局,只有这样自己才会有机会,所以她不得不留条后路出来。
我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对我说这么沉重的话题,虽然我在做车模的时候,车模跟车模之间虽然也会眼红发生矛盾,但比起张月所说的这些,我觉得那个就是小虾米,所以我暗自告诉自己,张月给了我机会,我就不能辜负她,更不能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晚上八点多,岑远东按照白天约好的给我打来了电话,他约我在酒店停车场见,我跟张月小琴说明了要跟岑远东出去一趟,她二人却是一副色眯眯的表情,摆明了就是在遐想。
不过我没有太在意,而是穿了件长外套戴着帽子出了门,我走到停车场直接找到了岑远东的车,然后拉开车门坐了上去,上车后,我才把帽子摘掉,岑远东望着我笑了笑,他说:“怕狗仔偷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