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我恶心？杨思远，你为了钱给别人现场借精生子，到底谁更恶心？这些年，你的儿女已经遍布全天下了吧！不对，你做这个是在造福人类，怎么会恶心呢？”
杨思远白了脸：“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可得多谢马阿姨！”
半晌，杨思远黯然：“若兮，你没有经历过走投无路，不明白什么叫做绝望。我不是你们，不必为生活奔波劳碌。你们不懂得贫穷的滋味。我不觉得借精生子有什么，我的确是是在造福人类，同时我也造福了自己。这几年，靠借精生子，我完成了我的学业，为家里盖了新楼房，我妈妈的病得到了医治，妹妹顺利从大学毕业。有了钱，我才没有活得那么卑微。若兮，你能够明白吗？至于我跟马燕梅之间，我答应娶她，是因为她能够给我名和利。我对她这种老女人怎么可能有感情？我这么做，完全是为我们的将来谋划。可是我没想到，你因为恨我，把自己的初夜拿去拍卖，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