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着,他要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敢让他下地狱。
这些年,在村里面我一直被笑是个野孩子。
当时我很讨厌被这样嘲笑,而事实证明,我确实野,我讨厌禁锢,我还觉得能动手的时候别动嘴。
被欺负得透透了之后,我压根就活得不像个女的。
见我要抓酒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李先勇伸手过来按照那个杯子,又是鄙夷地笑笑说:“不就一夜总会的小姐么,搞得自己像什么贞洁烈女,不累么?”
说完,他快步走上来贴近我,伸手过来拽了一下我的衣服,措不及防,我被他拽得七零八落,外套很快被拽了下来,而我被拽得踉踉跄跄倒在地板上面。
他又一个伸手到我的肩头上,一把拽住我的bra带一个弹开。
我根本应接不暇,忙不迭伸手捂住自己的前胸。
李先勇见状,却更加得意了,另外一只手作势要揉上来。
一个发急,我正要豁出去跟他打架算了,就不遮不挡伸手过去扯住他的大腿,想要摔他个半死。
可是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李先勇一抬脚将我甩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怀好意地扫了我一眼说:“前一秒才贞洁烈女,现在你就那么急不可耐地扒我的裤子么?”
被他一摔,我半个身体往餐桌那边倾去,整个身体全部压在一条腿上面,它一个卷曲,扭了一下。
痛就跟下得急促的冰雹一样汹涌而来,眼泪都快痛下去了,却被我死命忍着。
无所谓地耸耸肩,李先勇走过去拉开了门。
门外的那个人,是林至诚。
他冷着脸站在那里,先是歪了歪头瞥了我一眼,再是盯着李先勇就说:“我想你有必要向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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