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接通,他就来了一句:“周丫头,在做工吗?”
我扫了林至诚一眼,伸手捂住了话筒,小声地说:“李叔,我还要过一段时间公司才发钱,发钱了有多少我就先给你们还多少。”
李叔在电话里面抱怨,说什么摊上我们一家他们真是倒大霉了什么的,最后他把电话挂了。
把电话收起来,我望了望窗外,问了一声:“林先生,请问到哪里了?”
我其实就是想看看要回去得早,我休息一下,晚上继续去跳舞挣钱。
然而,也不知道这个酷哥,吃错了什么药,很跳跃又很突然地问了一句:“你在外面欠了别人很多钱?”
我顿住,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他好几眼,试图从他的脸上发现些端倪,哪怕是一丝一毫敷衍的虚伪的关切都好。
可是他的脸上依然是那种固态的冷漠。
明明知道自己有点痴心妄想,却有点失落,我张了张嘴说:“还好,不多。”
林至诚漂亮地打着方向盘拐了一个弯,这才缓缓地说:“高利贷?”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
扫了我一眼,林至诚又将目光移回去看方向上面,继续淡淡地问:“因为欠钱,就去夜总会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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