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这车有多昂贵,我将车开到我能开得最大码,在热闹非凡的n城横冲直撞,一直到新装的房子这。
我猛的推开门,抓起工人用的铁锤,粗鲁的朝着我那张花了上万块的床狠狠的砸去,可惜床太结实,几锤下去,床就出现一点点小的痕迹,转身想找到个更好的工具,于是我看到了旁边躺在地上的切割木头的切割机,直接拖着线朝着大床走去。
原本在里面施工的师傅见状,赶紧上前一把夺过,“姑娘,你冷静冷静,这么好的床切割了太可惜了,别想不开。”
此时的我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见手里的工具被人抢走,我又抓起刚刚被我扔掉的大铁锤朝着卫生间走去,我像风一样迅速飘进卫生间,对准躺在地上的那口大鱼缸狠狠的砸了过去。
瞬间陶瓷破碎的声音传了过来,就这样一口上好的大鱼缸被我给毁了,我盯着地上的碎片,感觉现在的自己就跟这口大鱼缸一样,同样破碎不堪,可又有谁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呢。
我很想大声哭出来,却怎么也哭不出来,突然明白为什么竺盛翔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我准备好了没?吃药了没?
可是奇怪,我居然没有吐血,有的只是愤怒,紧紧是愤怒而已。
心痛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知道这么久以来,我跟一个女人同时分享一个男人,或者说这个女人在知道一切的情况下,跟我滑稽的聊天诉苦,我却还跟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跟人聊得不亦乐乎,又或者说这两三月突然对我好到不行的婆婆,居然背后还玩着这把戏。
我到底是有多无知多愚蠢才会被这一群人当着猴在耍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