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这位祖爷爷,你不分青红皂白一上來就指责我有罪,是不是太过武断了,如果杀人就有罪的话,我想问问祖爷爷您杀过人吗,您杀了人是不是也该治您的罪呢,”
“小皓,不得对祖爷爷无礼,”楚天低沉着脸呵斥道,但是楚皓还是笑嘻嘻的一点都不惧怕,他知道楚天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紫膛老人大眼一瞪,怒气冲冲地道:“老子当然杀过人,想当年在战争时期也亲手撕了几十个鬼子,但是老子杀的都是恶贯满盈的必杀之人,王玉珍又有何错,你却杀了她,”
“王玉珍什么错,”楚皓脸上的笑容倏的消失不见,他指着赵茹芸的脸道:“她把我娘害成这个样子,还关在地牢整整折磨了十多年,就凭这点就罪该万死,我一拳打死她,也是她的运气,”
这几个老祖宗当然看到了赵茹芸那布满刀疤可怖的脸,他们知道楚天的正妻是王玉珍,赵茹芸只是他的小妾,
在这个从封建社会走來的大家族,有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而且家族里的男人都要求妻子多多益善,毕竟妻子越多子女也就越多,而子女众多才是一个家族兴旺发达的根基所在,但是楚天的小妾明显被人毁了容,老祖宗们自然也在奇怪,
“好小子,你这脾气对我胃口,不错我喜欢,”紫膛老人夸奖了楚皓一句,接着哈哈大笑起來,
“老三给我闭嘴,”正中的白袍老人转头呵斥了紫膛老人一句,紫膛老人立马乖乖闭上了嘴,看样子他才是真正的老祖宗,
“楚皓,你替母亲报仇这情有可原,但是手段过于激烈,你母亲受到的冤屈可以向我们申述,,我们会根据楚家家法处罚王玉珍,你母亲脸上的刀疤我们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替她治好,”
白袍老人的脸无比的严肃,他对着楚皓道:“但是,楚皓你可知错,
“我不知道,”楚皓依然笑着摇了摇头,
“第一,王玉珍虽有过错,但是罪不该死,而你却杀了她,第二,你杀了王玉珍,将引起王家的报复和责难,你这一举动,不仅将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整个楚家也因此将直接面对來自王家的怒火,你还不知错,”
楚皓笑了笑,道:“祖爷爷,第一,我认为王玉珍她该死,她就该死,第二,王家的人打上门來,由我楚皓一力承当,”
楚皓的语气风轻云淡,但是里面蕴含的嚣张气息可是赤.裸裸的,
“哧,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啊,我现在就把你擒拿,送去王家谢罪,”楚飞突然插嘴道,他刚才被楚皓的偷袭中吃了亏,心里正恨着呢,见有了动手的机会,他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
小杂种,今天非打得你求死不得求死不能不可,
楚皓心里暗自一笑,正愁沒有立威的对象,楚飞这个家伙就送上门來了,
“哼,”楚皓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手摸出飞刀的同时调动起全部的元力,一刹间风云突变,在楚皓的有意控制下,强大霸道的气势向着楚飞和老祖宗的方向碾压过來,活了一百多岁的老祖宗们一个个勃然色变,纷纷运功抵抗那股浩瀚、博大、神圣的天地之气,
楚皓对他们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如果全力朝着老祖宗发动他们全部都要当场出丑,但是直接承受楚皓怒火的楚飞就沒有那么幸运了,面对楚皓如泰山压顶的气息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來自心灵的敬畏使得他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这是先天真气驱动下的先天武技带给人们的震撼,那來自天地之间的威压浩瀚如星海,老祖宗们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感到自己置身与一个广袤的草原,在整个天地面前渺小的连蚂蚁都不如,
楚天的眼珠子已经掉到了地上,虽然站在后面感受不到那恐怖的气息,但是光凭气息就让玄级高阶的楚飞跪地投降,这是多么强大的实力,
楚皓见好就收,停止了飞刀心法的运行,那滔天的气势一下子消失不见,布满阴霾的天空云开日见,重现朗朗乾坤,
楚飞跳了起來扭头狂奔,他再也沒脸呆在这里,老祖宗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目光投向了中间领头的老者,
领头的白袍老者则是惊魂未定,这个楚皓年纪轻轻,实力可谓深不可测,自己跟他斗上不够他一口气吹的,这个妖孽留在楚家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想了半天,白袍老者开口道:“你这个小家伙叫楚皓是吧,來來來,咱们爷俩好好找一个地方聊聊,”白袍老者嘴上倚老卖老,心里却暗想,如果按实力排辈分,我得叫那小子爷爷,
把其他人统统赶回房间,白袍老者和楚皓单独聊了半天,楚皓将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的讲给了白袍老者听,最后又拿出了两本金系的功法,白袍老者这才满意地放楚皓离开,
“小皓啊,有什么事尽管大胆去做,出了篓子祖爷爷替你顶着,”回想着白袍老者临别时的话,楚皓大摇其头,想当年自己如丧家之犬被无情的赶出楚家,现在祖爷爷都能替自己出头,此一时彼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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