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妍笑着对我摇了摇头,一边扒拉着她那已经凉了的泡面,一边淡淡地回应道,“没事,许可,我知道你没有针对我的意思。不过,话说回来了,有时候我还挺羡慕你有这么一个不厌其烦地跟你念叨着大道理的人的。不像我,一回到那个被称之为“家”的地方,闻到的只是满屋子的酒精味,看到的只是一双伸手要钱的手……”
我不知道沈思妍今天是怎么了,难得主动地跟我提及家里的事。我想说几句话宽慰她的话,沈思妍又突然笑了,指着自己的手机说道,“行了,我要去忙我的业务去了,这钓凯子就跟那买彩票一样,容易上瘾。一天不下他几个注啊,就跟少吃了一顿饭似的。”
说着话,沈思妍就哼着欢快地歌曲,扭动着她的水蛇腰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我默默地把到处悬挂着的内衣全都往柜子里收,以免让我母上又觉得我这个职业到底是有多么地不正经。不过,一拉开衣柜,迎面就看到了那次让袁泽帮我拿的那一套豹纹。对着那穿衣镜一看,脸上还趴着个丑陋的蝴蝶结。视线再往下方移动,就是微微红肿的嘴唇,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袁泽把我压在床上,一顿狂风暴雨地乱吻的画面来。
我烦躁地一脚把柜子门给踹上了,却又不小心夹到了自己的手指,疼地那叫一个酸爽。在床上翻滚着的同时,把这些账都记到了袁泽的头上。心想着什么时候我也去弄一小人回来,晚上回家没事就躺在床上放点音乐扎一扎,权当是绣十字绣了。
等那阵疼劲过了之后,我才想起来一个严重的问题:我要如何跟我爸妈交代我这一脸的木乃伊形象?脑子里一阵头脑风暴之后,最终确定为路灯坏了,上楼的时候一脚踩空了这个理由。完了还把这套说辞给沈思妍短信了过去,以免她说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