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以前天天就爱给我们做思想工作,天天嘚啵嘚啵地也不嫌累,而且大道理一套又一套的。总以他见多了来教育我们,不过,自从我得益于他让我练出酒量之后,李睿的叮嘱我一般都能听的进去。
有时候,一个人性格和思想上的变化,就像是她的身高和体重一样。天天在一起的人可能不会一眼就看出来你那几厘米和几斤的变化,但是,分开一段时间的人却能在见面的第一眼,准确无误地指出你的变化来。
被挑毛病当然会不开心,但我不是那种不懂得自我反思的人。况且,人家李睿说这些也得不到我半点好处,他其实完全可以说些好听地来糊弄我嘛!我最后还是谢了李睿,他还是那副不领情的样子。
不过,临了了还是叮嘱了一句,“许可,别以为被保释出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人能把你给弄进去一回,就能把你弄进去两回!”
挂了电话之后,李睿的这句叮嘱还一直回荡在我的耳旁。我仿佛从一个浑浑噩噩的梦境中瞬间就被拉进了一个冷冰冰的现实,越想越觉得后怕。心想袁明宇不会真要把我弄进去坐牢才罢休吧?又想着我要是真坐牢了,我这么多内衣怎么办啊?我们家沈女士和老许头还不得天天探监,把监狱当旅馆给住了啊?
想到这里,我就把袁泽恨的牙痒痒,牙一痒,我就不满足于一个人在这头诅咒了。立刻打了袁泽的电话,把之前和刚才所说的委屈全都给吐露出来了。零零碎碎地说了半天,到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袁泽也没有打断我,只是说到后来的时候,听到那头有些喘气的声音。我本能地联想到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追问了一句,“你在哪儿呢?干什么呢?”
袁泽没有回应我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命令道,“过来开门!”
我被袁泽这句话给说愣了,反问了句,“开什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