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笑着说道,“有,昨晚上跟袁泽在床上就约好了的!”
前台小姐带着点鄙夷的笑容看了我一眼,跟着就要打电话通报一声,我拍了拍她的手背,“不用了,我昨晚上刚从你们袁副总的床上爬下来,趁着这个热乎劲,你就让我嚣张跋扈一次吧!”
说完,不等她的反应,我就径自进了电梯,把数字按钮当袁泽的脸狠狠地摁了下去。虽然胸模这个职业让我收入颇丰,但被纠缠的疲惫和点头哈腰的烦躁的时候,我时常有种说不出来的厌恶感,仿佛觉得正是这个职业阻挡了我本来应该高大上的设计师之路似的。
加上我爸和我妈总是打电话让我回家乡去发展,说就算是砸钱托人找找关系捞个稳定的工作,也好过在外面漫无目的的漂啊荡啊的!有那么几次,被欺负了回来跟我妈煲电话粥的时候,我差点就脱口而出要回去了。
但似乎总是有一根无形的线,牵扯着你内心深处的一份不甘心。每当我萌生这种想法的时候,那根线就冷不丁地拉一下,让我又重新回归到现实中来。大概就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我到现在为止还是能够保留住自己的底线。
出了电梯之后,我就朝着袁泽的办公室走去了,想来那位前台小姐在我走后肯定已经通知过她们的袁副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