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了之后,我就像再次感受到当时那种感觉似的,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疼似的。初冬的季节,后背和额头却立刻就渗出一层层的冷汗。我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等着袁泽的回应。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就转过身去,在旁边放的盆里拧了个热毛巾。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袁泽显得还挺娴熟的,我突然想起来他那次高烧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没日没夜地守在他的床前,一次次地给他换着冷毛巾。
不过,就在袁泽伸手要帮我擦拭额头的汗水的时候,我一伸手就给打开了,“说起来咱两现在也没什么关系了,你的确没有义务去救我或者照顾我。而且,沉在水里是可以死人的,但出汗却不会!”
说完,不等他的回应,我就执拗地从病床上下来了。脚刚要着地,就听到袁泽说了句,“如果你执意要去看看,那就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个轮椅过来。”
说着,他就转身出去了,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像是又有些不放心,便转过头来叮嘱了我一句,“许可,我推着轮椅回来的时候,你最好别让我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