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我就没再纠缠于这个话题,每天照常去看看庄林。方韵也没再往我病房里跑,我想大概是出院了。
袁泽偶尔来看看我,有时候说上几句话,可多半说着说着就会拌起嘴来。他大概是看在我是伤病患者的份上,倒是没跟我多计较。
那天,我正躺在那里看戒了好久的小言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口哨声。我偏过头一看,是孙蔚捧着一束鲜花,一身骚黄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老二媳妇啊,听说你又给我们国家的医疗事业做贡献了,我就过来看看你。花呢是出差在外的杨子让我给你带来的,这些水果呢,是我千里迢迢地从我那度假中心给采摘来的,够意思吧?”
我接过花,就招呼着让孙蔚坐下来,问及杨子文最近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