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通,外面就响起了熟悉的铃音,接着就听到方韵的说话声了,“原来是许可呀,你是找袁泽吗?那真是不好意思,你恐怕得再等一会儿了。他刚才有事,放在我这里了!要不有什么话,你就出来跟我说吧,我帮你一字不落地转达给袁泽!”
话已至此,我只好放下,拉开门,迎上像个胜利者一样站在那里的方韵的眼神。她冲我扬了扬手中袁泽的,就问道,“这么着急打给袁泽干吗?通风报信啊?不过,可惜啊,你说的话他不一定相信呢!”
我没有搭理方韵,直接走过去洗手,擦干了之后,就准备离开了。方韵却三两步走到我的面前,堵住了我的去路,“许可,这么快就想走?你好像还欠我点什么东西吧?”
我知道方韵的意思是指那次在病房里我甩她的那个耳光,说实话,那会儿我也不是多害怕。因为看到方韵是一个人进来的,真要是谈不拢,大不了就撕一场嘛!看她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还不一定能够撕的过我呢!
可是,一想到撕完之后,我可能看到的袁泽冲进来的场面,我就觉得头又疼,心又累,不想跟他们再这样继续纠缠下去。但你要是让我现在就这么心甘情愿地把脸伸过去让方韵打一巴掌息事宁人的话,我自认为也没那么贱。所以,两个人就那么僵持在那里了,直到杨子文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正要接起来的时候,方韵却突然扑了过来。我一个没注意,就被她给抢了过去,掐断了电话。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我是真的动怒了,也没打算抢了。
猛地走上前去,左手採住方韵的头发,右手就直接朝着她脸上挠去了,还不忘给自己配上点台词壮壮胆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方韵,你不跟我撕一场,就心情不爽是吧?行,我今天就满足你的心愿,把我这些天积攒在心里的不爽全都发泄出来,也好让你知道你到底是多么地惹人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怒意积攒地太深了,我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抱着这一仗打完,我就跟袁泽、方韵这些人彻底分道扬镳的想法。一个勾腿,又一个翻身,我就死死地把方韵给骑在了身下,压着她的两只手挑衅道,“你不是想要讨回那个巴掌吗?你来啊,你看,我脸就在这里呢,有本事你就来挠我啊!”
“许可,你疯了吧?你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就在我叫地嚣张的时候,方韵却突然改了话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