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曾子默见多识广,那我可否向曾先生请教请教,你身上到底是什么味?”
曾子默被我一说,顿时嗅了嗅身体,疑惑的说:“没什么味儿。”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魏勋每次见到你,都要躲得远远地?”我吸了一口气,说:“该不是你身上的人渣味,熏到他了吧?”
曾子默听我说完,顿时脸色大变,两只桃花眼死死地盯着我,说:“陈天喜你说够了没?你这么想知道我和魏勋的事儿,你怎么不去问他呀!”
我哪里料到曾子默变脸如此之快,被他这么一反驳,顿时语塞。车内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良久,曾子默这才开口,说:“陈天喜,也只有你敢这么说我。”
曾子默的一句话让我无所适从,直到他送我到小区,我也没再多说一句话。上楼前,我偷偷的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到了神情沮丧的他。
他说,也只有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我想我不该在意这句话,但我不是傻子,字里行间,我似乎体会到了一种叫做忧伤的情绪。以前我听说,两个人之间,会有一个特别的权利,叫做伤痛赋予权。我知道,我和曾子默并不是那种关系的两个人。可是他的表现,却让我联想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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